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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还有一次可以明知顾问的生日愿望，我希望和你一起旅行。只带几件漂亮的衬衫和一双油漆泼墨鞋以及一架便携照相机。会在一个星辰漫天的午夜航班，记住你披着毯子，慵懒的样子。是来不及反省，无所遁形的安静。”
